第(1/3)页 “说起来,当初你若是对珈蓝的关爱有对她的十分之一,又何至在现在于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赝品这么疼宠?” “只是珈蓝大概也没有想到吧?她心心念一直都没有等到的关爱,她的母亲给了别人,呵……” 席轶说着,也没有管姜仪琳一瞬间苍白下来的脸色,毫不犹豫的离开。 不得不说,席轶不止手腕让人害怕,便连说话,也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最有杀伤力,以无形来伤有形。 姜仪琳的身子顿时蜷缩成了一团,眼泪如雨水一般洒落,衬得她苍白的皮肤愈发的莹白若膏像。 如果珈蓝没有死的话,她看到这个场景会是什么感觉? 她会不会恨她? 恨她在她离开了以后,拼了命的去宠姜浅蓝,却就是不愿意在她在的时候,多看她一眼? 她会不会恨死自己? 以往,姜仪琳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 因为,在她的认知里,珈蓝已经死了。 亡羊补牢,她想要弥补自己的女儿,却已经晚了! 所以她只能够把这种弥补拼命的强加在了姜浅蓝的身上,仿佛好像只要看着这个跟小时候的珈蓝很像的女儿高兴,她在地下的珈蓝就能够感受到她的内疚和自责,而她自己的内心也就能够好受一些。 但是,正如席轶所说的,如果珈蓝看到的话,会是什么感受? 她会不会恨她宁愿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好,都不在该对她好的时候对她好? …… 这么想着,姜仪琳忍不住的呜咽出声,白皙的脸庞上淌满了泪水。 她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,小声的哭泣着,不敢去想。 * 在席轶用话语捅着姜仪琳的心,让她尝受着沈珈蓝被打时等同的疼痛感的时候,沈珈蓝则站在沈父病房的隔壁病房的门前踌躇不已。 手已然抬起许久,沈珈蓝却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敲门。 她原先以为昏迷前的那一刻看到的席管家是自己的错觉,所以醒来了以后,也并没有什么好奇心去查证。 然而等到听到席轶的话的时候,她才终于确定,原来,那并不是她的错觉。 只是,沈珈蓝也不知道,自己现在进去,还有没有意义。 席轶说她父亲七年前就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,而她七年来,一无所知。 其实,她早该察觉到的! 曾经,席管家唤她父亲一直都是喊老爷的,而上次他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,则喊得是“先生”,明显带着不同的称谓。 只是那个时候沈珈蓝没有多想。 此刻等到终于领悟过来,却忍不住苦笑。 曾经,她埋怨席晏热衷于扩展自己的商业帝国,根本不在乎她。 可现在来看,她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。 第(1/3)页